“臣实在不忍心再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劳烦陛下。”
“若是陛下不相信,可以尽管去看臣所压下的奏折。”
“若是有大事,臣绝对不敢隐瞒!”
“至于独断专权。”
“陛下既然任命臣为宰相。”
“有些事情,臣还是自信可以做主的。”
“不然什么事情都要压到陛下身上,这如何忙的过来?”
见胡惟庸被朱元璋敲打,陈良不禁思索起来。
“这已经到了洪武十二年,再有一年胡惟庸案就爆发了。”
“看样子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此时,台上的朱元璋笑道:“咱知道你为国为民之心,可是别人可不这么觉得。”
“陛下既然知道臣之心,自然不该相信这些流言蜚语。”
“臣每日处理政务,绝不敢有一丝懈怠。”
“呵呵,有些事情可不是流言这么简单。”
“咱可听说,你老家的那口井生出一个笋。”
“里面井水入流的向外涌。”
“有人说这是好气象,真是还有人说。”
“这是帝王之气!”
此话一出,胡惟庸心中揪的更紧了。
“你胡惟庸竟然还有帝王之气,咱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胡惟庸:“陛下,此乃莫须有之事!”
“臣确实从家里人口中听说此事。”
“但臣只以为这是什么好气象,不是什么帝王之气啊!”
“陛下切莫听信他人谣言!”
见胡惟庸诚惶诚恐的模样,朱元璋呵呵一笑。
“咱只是吓唬吓唬你,看你被吓的。”
“行了,起来吧。”
胡惟庸抹了一把汗,有些颤抖的站起身。
“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许压下去,都要递交到咱这里来。”
“咱这也是为了你好,不希望你被其他言语中伤。”
“至于政务,咱还没老到处理不了。”
胡惟庸叩首谢恩,朱元璋当即宣布散朝。
眼看着众人离去,朱元璋将陈良留了下来。
陈良内心咯噔一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