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就给孙兵打去了电话,就这样两个人带着欠款的合同准备和表哥一起回到东北。
下午我亲自去了机场给三人送行,表哥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想对我说些什么,但又开不了口的样子。
“把钱还了,以后就别来了,好好地找个班上,不想上班就在家好好地种地。”我对表哥说。
“呵呵!不来?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澳门拿走了我什么,我全都会让它加倍地还给我。”表哥冷笑地对我说道。
“还不长记性呢,你现在欠了差不多两百万了,你觉得澳门的钱就那么容易让你拿回去吗?”我在质问着他。
“不来怎么办呢?我已经都欠了这么多了,那你告诉我怎么办?”表哥的话让我觉得十分熟悉,这几乎是所有输到倾家荡产的人,都会说的一句话。
一句不赌怎么办?好像成为了他们重返赌桌最好的一个借口。
执着能让所有的事情从入门走向成功,但唯一例外的就是赌博,可恰恰这些对赌博执着的人都怀揣着一颗忠贞不渝的心,最终成为万劫不复的罪魁祸首。
看着几人走进安检通道的背影,我也能想到回到东北之后,表哥的一家人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惨状,这一刻我的心软了下来,只要他能戒赌,钱可能对于我来说并不那么重要了。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就把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