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姐,这个账我认,码的确是我签出去的,我去收账也是天经地义的,只不过”孙兵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说出来。”我对孙兵说道。
“他毕竟是你的表哥啊,万一他要是,我去收账,难免会波及到你们之间的关系啊。”孙兵有些为难地对我说道。
“这些问题你完全不需要考虑,他在赌桌上输了钱,并不是我们逼着他去赌的,签码的合同也是他自愿签,所以你唯一的顾虑就是按时归还厅里的泥码。”我对孙兵严肃地说道。
“笑笑姐,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孙兵对我点着头说。
“你要记住,以后在澳门这个地方,你不要轻信任何人的话,特别是上赌桌的人。”我说完后从孙兵的手里把表哥的出码合同拿了过来,翻看了一下。
两份合同共计70万的欠款,白纸黑字签着表哥的大名,上面还有表哥红色的手印。
“笑笑姐,你确定我可以对他采用常规的手段?”孙兵又向我确定地问着。
“我们开的是贵宾厅,不是慈善机构,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事,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我不会插手的。”我对孙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