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雪融化成了一滴浑浊的水滴，落在顾渊的手指上像是一滴某人的泪。
优创作为新起的企业不能跟那些老企业的人一样先走要等老前辈们都打完招呼后再跟着他们一同离开。
这样才算的上将礼数做全了。
顾渊在外面站了差不多快十分钟那些行业里的老前辈才从里出来，那些人里也包括慕雪瑶。
室外寒意凛冽，顾渊在酒楼门外静立。
细碎的雪花簌簌飘落，悠悠扬扬地落在他的肩头、发梢上，他的肩头因此积起了薄薄一层雪。
顾渊靠在门口的瓷墙上一边等着一边抽烟。
慕雪瑶出来时正好看见被烟雾层层包裹住的顾渊。
烟雾围绕在他的脸上让她不由恍神，回到了大学时第一次发现顾渊也会抽烟的那个深秋。
那时的他面容青涩帅气，气质干净。
眉头总是不自觉皱着，鲜少露出笑容。
压力大时，也会像现在这样，躲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里，独自抽烟。
见到他形单影只，她不自觉开口问道：“你在等人？”
这话一出口慕雪瑶才反应了过来，那些企业代表们此刻就在慕雪瑶旁边是跟着她一起出来的，这话自热而然也落入了他们的耳朵里。
邓傲君也在那其中，听见慕雪瑶这莫名其妙的一句问话，她觉得很奇怪。
慕雪瑶怎么会觉得顾渊在等人呢？
他不就是在门口抽个烟吗？
顾渊听见慕雪瑶的声音，他用手熄灭了手中的烟，抬起了头来，“慕总。”他语气疏离地唤了她一声。
“今天李总没来，我没有人要等，只是在这抽根烟而已。”
尽管顾渊语气冷淡，装作一副跟慕雪瑶不熟的样子可邓傲君却还是发现了里面夹杂着的一丝猫腻。
这顾渊为什么要跟慕雪瑶解释呢？
平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不都只回复一句‘没等人’不就行了吗？
她现在越想越觉得顾渊和慕雪瑶有问题，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关于实质性的证据她还没有找到。
“是我误会了，顾先生，你随意。”慕雪瑶虽然一如既往地叫着顾先生，可单凭她前一句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