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离婚之前这两一大一小的也没把他放心里过，要不是顾渊抓到慕雪瑶和沈景睿在办公室里上演亲密戏他会回国吗？
“你在慕氏呆了那么多年，他们有对你有过好脸色吗？有事的时候才想起你，没事地时候就恨不得你马上消失。”
李正颜句句诛心，可顾渊的反应却不大。
他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无奈的情绪含在他的眼中，“很多事情你了解的不太全面。”
“很多时候我都没有跟你说过。”
李正颜控诉道：“你何止没有说过，你简直就是个哑巴。”
“你在公司这么多年一直被打压、欺辱，所有人都当你是慕雪瑶的狗。这话你就从来没说过，还是我让人去调查过才知道的。”
李正颜说完低着头呼出一口浊气，“到底是为什么？你要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我欠她的。”
顾渊对于李正颜的声声质问和控诉，只回了四个字。
“你欠她什么啊？”
这话把李正颜气笑了。
“你几个月前，为她挡了一刀，送了半条命，你差点死了，后面光恢复就恢复了好几个月。”
“那道疤现在还在你身上。”
他说完指了指顾渊身上用衣服遮盖住的伤疤。
“你从小陪伴她，她读小学的时候你是哥哥，初高中的时候你是老师，上了大学你是学长。你为她奉献了半生。”
“这些还不够吗？”
这些还不够吗？
李正颜有些急了他双手攥紧了顾渊的双肩，“难不成你真要将你这条命都给她那才足够吗？”
顾渊拉下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叹了口气，“你冷静一点，很多事不像你了解的那样。”
“我确实亏欠于她良多。”
“那你倒是说啊，你说出来我替你还了，是让沈景睿进公司工作还是将apply送给沈氏，我都能接受。”
顾渊看着他，内心复杂，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知道李正颜是为了他好，但他不能拖李正颜下水，更不能拖他俩的心血优创下水。
优创能做到现在这个程度是李正颜一直支撑的结果，好不容易他家里人因此能接受他一点了，他又怎么能将其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