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傻,都不确定她会不会回来,就这么在后厨埋头忙乎这么久。
还好还好她回来了,不然光是想到一个空等了一晚的秦意,落寞地坐在桌边,亮着盏孤灯等她,她心都能碎成一瓣瓣的。
深夜又起风了,门窗被摇得晃荡,
床幔垂落,烛光摇曳,旖旎未尽。
满足后的红晕还留在脸颊上,酒酿抱紧了男人,生怕他再给什么大公主二公主抢跑了,
应该不会了,再有什么公主郡主,沈渊都会替她料理了。
秦意小心地问她宫里发生了什么,她亦是小心地答,只说公主想逼她签合离书,接着沈渊就来了。
隐去了许多,更不可能提到那杯毒酒,还有冲着她心口的那支箭。
她说的时候秦意只是嗯嗯的应答,不发一言,却将她越抱越紧。
静默了会儿,正当她快在他怀里睡着的时候,那人在她耳边轻声问,
“你和他睡了?”
五雷轰顶不过如此,酒酿脑子里闪过短暂的空白,
“我没有!”
她说得很急,破了音,显得很是心虚,
可她真没有啊…没入身,如何算睡了…
那人拇指摩挲她肩头,力道不轻不重,他的指侧有薄茧,每每蹭过一下,都激起一阵轻轻的颤栗…
“我从不会咬你的肩膀…”
酒酿张开嘴,茫然不知如何回答…
是沈渊…那人又阴了她一把…难怪昨天非要咬她!
“嘶———”
刺痛骤然降临,她吃痛地蜷起身子,那人发了狠地咬下,牙齿嵌入皮肉,留下深深的齿痕,盖住了原有的印记。
狠戾过后是轻柔的安抚,
他在她肩上啄了一口,将她重新抱回怀里,“原谅你了。”
本该就这样结束了,可她不死心,还想解释,
“我真没和他——唔——”
正说着,双唇突然被堵上,堵她的人用的也是唇,柔软又温暖,但柔软和温暖从来都是秦意的表象,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强到甚至让她有时觉得可怕…
强势地撬开她牙关,勾缠汲取,又时不时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