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听。”
“皇爷恶徐久已,苦无法换之,所以才启用你,启用你,那你的权力来自皇爷,你用拙劣的栽赃手段,既得罪了徐首辅,又表明了态度。只要能获取皇爷信任,你不在乎用什么手段?这是自污。”
魏忠贤话音才落,房门嘭的一声,被人撞开。
“魏忠贤,你好大的胆子,敢在背后,非议父皇。”
福王气势汹汹站在房门口,怒视着魏太监。
吓的魏忠贤,弹跳而起,见到来人又匆忙跪下,磕头如捣蒜。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才该死。”
言语混乱的,他自己都不知他在说什么。
福王上去一脚,将他踹到一边,胖脸含煞地骂道:“滚一边去,要不是看你还有点忠心,就凭刚才那番话,本宫便能让石统领砍了你脑袋。”
“是,是…奴才该死,该死。”魏忠贤不顾手臂上的伤势,四肢着地,麻利地爬到一边。
福王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转而问唐辰道:
“徐首辅不是善茬,他的报复手段来的这么快,肯定还有后招,你要如何应对?”
唐辰笑了,他以为小胖子会像骂魏忠贤那样骂他一顿,没想到竟会破天荒地关心他。
“殿下,不骂我行事无忌,构陷忠良吗?”
福王认真思考了一下,道:
“虽然我不知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知道父皇肯定有这么做的理由。
为父皇排忧解难,才是我这个当儿子该做的。
如今我帮不上什么忙,你能帮上忙,那我就只能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
“殿下至孝啊,比我强。”唐辰感叹一句,忽然话锋一转,“殿下想发财吗?我有个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