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魏忠贤不明所以。
“我很有名吗?”唐辰反问道。
魏忠贤想了想,突然发现他知道这个少年行事手段多变,捞钱是一把好手。
皇上,太子,福王都知道他,福王更是拿他当知己。
但现实却是他既不是有功名的读书人,也不是世家传承武艺超群的高手。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没什么名气,正如宫门前吵吵嚷嚷谩骂的那样,庶子,小旗一连串的称呼,可没一人知道他具体叫什么。
想到此,他忽然泄气一般,摇了摇头:“没有!”
唐辰笑了,冲着九千岁招了招手,“魏大哥坐的近些,我告诉你他们这些朝廷大官的手段,以防日后你遇到这样的事,不知如何处理?”
魏忠贤眼睛顿时亮了,迫不及待地单手拉着椅子向床沿靠了靠,惊喜道:“你知道他们的手段?”
“徐阁老作为首辅,属于百官之首,便说说他对付我的手段吧,无非就是三招。”
唐辰神秘莫测地伸出三根手指,在魏某人眼前晃了晃。
见他不似说大话唬他,魏忠贤眼神更亮:
“贤弟,别卖关子,快说,你是不知道,我们当奴才的最怕这些文官,听又听不懂他们说的话,有时明明是在骂你,可在你听来好像在夸你,为此闹出不少笑话。
而且他们阴险狡诈的很,不知他们什么时候下刀子,坏了你的好事。
就连我干爹,孟督公见了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别提多憋屈了,你既然知道他们的招数,咱们不主动对付他们,也可以防着,不是?”
唐辰见他这么迫切,也不逗他,直接了当说道:“文人做官喜举朋为党,之后便是党同伐异,这伐异无非三招:抹黑,法度,离间。”
“抹黑,法度,离间?”魏忠贤重复一遍,“贤弟,你也知道哥哥读书少,你可否详细说说。”
唐辰伸出一根手指头:“造谣抹黑,就如你在宫门口看到的那样,以片面言语煽动一些不明真相的书呆子,聚众抗议,人身攻击,狭所谓民意向对手施压,令你自己先阵脚大乱,如此便不战自溃。”
“他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