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近期东城所无所顾忌的抓人,闹的街头巷尾尽知假官印案,值守内阁的大臣对圣旨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以说都有了心理准备。
借假印案,果断出手,将一位京官大吏干脆利索拔掉,还是在徐阁老遭遇弹劾,不当值的时候。
那事情再明显不过,这位府尹大人肯定与徐阁老有着唐辰所不了解的关系。
“今,着即革去顺天府府尹之职,交吏部严加议处,以儆效尤。”
陆良宣读完圣旨,静等他们三呼万岁后,挥手让人当场扒去王纪的官服官帽,押送走。
绕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一众官员,他走到唐辰面前道:
“皇上许你便宜行事权,东城所只协从,不主办,你想好了?”
唐辰坚定地点了点头,“开弓没有回头箭。”
“好!本统领就替你暂时坐镇顺天府,陆阿桂。”
“卑职在!”
“带上你的人,随唐旗牌去捉拿要犯,不得有误!”
“是!”陆阿桂躬身领命,转身戏谑地请唐辰走前,“走吧,唐旗牌。”
总旗听小旗指挥,破天荒的头一着,可陆阿桂脸上看不出一点不快,反而有种无债一身轻的洒脱感。
“劳烦陆总旗了。”唐辰还是客客气气地说了一句恭维的话。
“唉,咱们兄弟谁跟谁,哥哥我还得指望你去向福王殿下美言几句呢。”
陆阿桂揽着他的肩头,向外走,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俩。
至于陆良不重不轻的刻意咳嗽声,更是被他自动忽略。
“好说,好说。”被这么一个壮汉搭在肩头,唐辰瘦弱的小身板不由打晃了一下,心下却是了然,原来这个莽汉被突刺福王的事吓到了。
出于对救命恩人的感激,他也挺想回福王别院看看,毕竟听说魏忠贤还受伤了,可见当时多么凶险。
但正如他说的那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体量的巨大差距,让他不得不在老乌龟再出手前,提前斩断龟手龟脚,不然下一次不是他死,就是他死。
“你这身体不行啊,得练,改天得空跟哥哥去校场跑几圈。”陆阿桂见他这么一副弱不禁风模样,立刻大包大揽地将他健身计划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