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两三个呼吸间,唐辰感觉自己好似从断头台上走了一圈,手心的汗比他连杀了三个人都多。
钱大通忽地咧嘴一笑:
“唐旗牌,年小心大,老钱不过是个跑腿传话的,您看出来的是您看出来的,但我不能说。
但有一点可以保证的是,我不是专门盯着旗牌您的。”
“明白了。”经他这么一说,唐辰哪里还不明白,钱大通是另一条线上的密探,但他的监察对象不是唐辰这个人,而是东城所整个衙门。
至于东城所内还有没有如他一样的密探,谁也不知道。
唐辰也不再问。
钱大通笑了笑,收起跌打酒,看了一眼厅堂外面,确认没人后,语出惊人道:
“再回答旗牌的问题之前,老钱想说的是,李荣老弟被抓不正是旗牌您所期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