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棉衣标着序号四的女人,推着这个老头走过来,一直走到了庆姐的面前。
“姐妹们要警惕随时可能的偷袭,不应该把艺能浪费在这种小事上,所以从实验对象中挑了一个老头送过来,用来给小盒子续上异能。”4号穿着干练,一把将老头推上去,解释道。
“别、别杀我!别杀我!”老头显然已经被组织的手段弄得吓破了胆,被这样子轻轻一推,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沙哑又带着恐慌:“我都听你们的、我都听你们的!不要拿我去做研究……”
面对在地上苦苦哀求的老头,庆姐的目光没有扫视一下,反倒被吵的有些头疼。
“叫人看好这个老头,谁的取暖器要是没有异能了,就去找这个老头续上。”庆姐淡淡吩咐下去,眼神漠然。
看着老头被人押到一旁,庆姐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有些不耐烦的叮嘱:“记着把他的嘴捂上,有点太吵了。”
她的吩咐刚刚落下,那个老头颤颤巍巍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他的嘴巴被人动作粗暴的塞上了一团布料,撑的他的上颚下颚不得不大大分开,难受的眼睛都红了。
但是却没有人理会。
组织里的每个人视同伴为末世里的亲人,但也就仅限于同伴,并不代表着他们会对一个实验对象有什么心软的情绪。
从组织大本营里送来的食物分发下去,每个人的怀里都揣上了一个取暖器,众人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了起来。
啃着嘴里干的发噎的面包,庆姐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一边补充着体力,庆姐一边也不敢放下对周围的警惕,一颗心一直都还是紧绷着的。
都说未知才是恐惧的来源。
不知道那个男人下次会在哪里出现,那种感觉就像是头顶上悬着一把刀,不知道会何时落下一样,令人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