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风度翩翩的保密局局长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颈间,皮鞋锃亮得几乎能映出地上蜿蜒的血迹。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上的黑色皮手套,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不是在施暴,而是在准备一场优雅的下午茶。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浑身是伤,汗水混着血水从额头滑落,呼吸粗重而颤抖。他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得发紫,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绳索更深地陷入皮肉。
此人便是那被林远捏碎手腕的黑衣人,他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稍微动弹一点就疼的撕心裂肺。
“何必这么固执呢?”
峁易轻声说道,声音低沉悦耳,像是某种温柔的劝慰。他拿起桌上的一把锃亮的小刀,刀锋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被绑的男人抬起头,眼神里交织着恐惧和愤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开口?”
峁易轻笑一声,刀尖轻轻划过对方的锁骨,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我现在也不奢求你说实话,只要你按我说的交代,我保你可以活下来,且家人无恙。”
他俯下身,声音如同耳语。
“快说,德立汽车公司暗中勾结马莱,你只要说出来,一切都好办了。”
“不,不可能。”
“戴笠,好好折磨他。”
副局长拿着一把铁钩,来到这人面前。猛的用力,铁钩从他的锁骨穿过,
“啊啊啊啊!”
一番挣扎过后,整个人直接疼昏过去,峁易头疼的躺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香烟来压住不断蔓延的血腥味。
“戴笠啊,你说说该怎么办?马莱间谍隐藏那么深,根本没法抓啊。我现在是头疼的不行,你说说,怎么就那么巧呢?那三个人的尸体现在都找不到,偏偏碰上这些人暗杀,林远又刚好得罪了德立汽车公司,民主党一直与我党不合,唉,我可不敢得罪民主党,得让德立汽车公司背这个锅啊。”
“局长,其实我觉得,应该把罪名安在民主党头上。”
“哦?何出此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