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非礼啊。”
一道懒洋洋的声线,打断所有旖旎。
褚嫣僵住,抬眸,四目相对。
彼此确认身份。
她平静地、从容地收回手脚,退离他的身体,默默消化心态上的不甘和崩溃。
说实话,她现在恨不得掐死他。
谢郁白看出来了,撑着胳膊问她,“你不该感谢我么,刚一切换人格,我就说话了,算得上正人君子吧?”
褚嫣坐在床沿,盯着他,没应声。
他撩起额前碎发往后拢,撑起半个身子靠在床头,懒懒地捞手机看,脸上噙着笑,“还挺淡定,看来你已经适应这种切换了,再接再厉,争取下次我不说话,你都能感觉出来。”
褚嫣咬牙,“死电灯泡。”
“?”他放下手机,一脸好笑,“你这话我不爱听啊,是我想切出来的?我只是正常醒过来,谁知道赶上这出,还是说你怪我提醒你?那我下次不提醒了。”
褚嫣冷笑,下床穿鞋,往浴室去。
“鸠占鹊巢,还有理了。”
砰地一声。
浴室门被带上。
谢郁白气得掀被子坐起来,低头那一下,看见裆部,又把被子盖回去,低咒一声。
“狗脾气,也就他能伺候你!”
吃早餐时。
杜姨端上热腾腾的鲍鱼粥,“听说少夫人爱喝粥,我特地研究了百种养生粥做法,准保早餐三百六十五天不带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