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是聊的好好的,相互配合,我会还给你们原本平静的生活。”
褚嫣想着余悦的那些话,尽量换一种温和的问法,“诶,谢郁白,要不我带你去看医生吧?你这是病,得治,要不我们试试催眠疗法?”
谢郁白冷笑,“短短一天,做了不少功课。”
褚嫣垂头,躲避视线,被他托着脸抬高下巴。
“想让我彻底消失?”他笑着问。
两张脸停在极近的距离,四目相对,气息相交,不是暧昧的氛围,而是僵冷,肃杀,危险。
“说话。”
“你知道还问!”她偏开脸,推他一把,“我不喜欢你!我讨厌这种事情走向失控的感觉!”
她眼眶微红,逃脱他的身影,坐到床沿,丧气,无助,破罐破摔。
“我想他了,我真的很想他……”
回应她的,是一片默认。
良久,他阴着脸,往浴室去,“我洗澡,你自便。”
褚嫣枯坐在床尾,一直坐到他出来。
他身上带着水汽,山涧味的芳香,熟悉又陌生,寸寸沁入褚嫣的心脾。
她语气好了点,似乎整理完情绪了,“你休息吧,我去沙发坐会儿,等杜姨睡了,我回房。”
她起身往隔壁的起居室走,被他堵住去路。
“你等她睡,她也等我们睡,你跟她熬鹰呢?”
褚嫣错愕,被他拎着手腕,往浴室带,“去洗澡。”
她挣脱他,“杜姨这么敬业吗?那以后怎么办,我还能一直跟你装下去吗?”
他不耐烦,“你下周就回江城了。”
“我总要回来开学吧!”
“开学住校,我也住校,能躲则躲。”
褚嫣觉得荒唐,“这跟被监视了有什么区别。”
“她本来就是母亲的眼线。”谢郁白不像她那么激愤,似乎早已习惯,“我早说了,控制狂比我们这种人格分裂可怕多了。”
褚嫣追问,“她一直这样?”
谢郁白拍拍她的肩,“你去洗澡,洗完我们躺床上说,夫妻夜话。”
褚嫣大力打开他的手,“滚!”
她最终在浴室磨蹭了将近一个小时,实在闷得透不过气,才推门,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