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也都没迟疑。
连忙将刘彦军的话逐一传递过去。
接下来。
一众人也都保持着静默,静静地看着徐跃江的方向,等候着他那边的进攻信号。
而徐跃江这边当然也是在等。
等那些老毛子喝醉,等到那些个老毛子丧失最基本的战斗力。
而这些个老毛子的酒量显然也没有多好。
过了差不多一个半钟头的样子,便又有几个老毛子喝的不省人事,被同伴送回帐篷。
当然了。
喝到了现在,剩下那些个老毛子也都是一副摇摇晃晃的样子。
只剩下那么两个还能不靠别人搀扶自己站里。
而瞧他们那个样子。
这两个没有喝的摇晃的人似乎还跟他们吵起来了,喊得特别大声。
就连身处在几十米开外的徐跃江都能将他们的对话给听得清清楚楚。
跟老毛子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
徐跃江也略懂那么一些毛子的语言,尤其是脏话,他最是清楚了。
而此时此刻,那两个没有喝醉的家伙,就是在问候他们俩的那些同伴的祖宗。
在毛子的队伍里就有这么个潜规则。
在外面拼酒,站岗值班都是要由最后醉倒的人去。
而先醉倒的那些人则是要在第二天负责去买第二天酒局要用的酒水。
听闻他们已经开始骂街开玩笑。
徐跃江便也判断出来,这帮家伙的酒局马上就要结束了。
他径直将藏在袖子里面的双手缓缓伸出来,握住了放在雪中的枪。
而也正当他想着。
要用怎样的信号去提醒身后的那些弟兄栋数之际。
忽然看见一个老毛子摇摇晃晃的朝着他这边走了过来。
徐跃江连忙屏住呼吸,将自己刚刚探出阴影的身形又再次隐藏回黑暗中。
看那老毛子的架势应该不是发现了他。
而是憋不住出来放水的。
对方最后选定的距离,距离徐跃江的位置非常近,只有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