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跃江很是无语。
但最后,他也只能跟房展一同走下车来了。
瞧见自家孙子也在车上,徐忠福满脸的莫名其妙。
“你小子咋也在车上呢?”
“嘿嘿……”
徐跃江嘿笑了声道:“我这不是跟大家伙去参加民兵集训去了么,这就让他给我抓住了,非得要我跟他坐车回来。”
“……”
徐忠福脸上挂着几分无语。
但也没多说什么,径直将几个人都给引进了屋子里面。
徐跃江与房展两个人站在一旁,樊立冬则与徐忠福两人坐在炕上,徐跃江的奶奶许桂华则是跑到了厨房给几人做饭烧炕去了。
瞧着身边站的笔直的房展。
徐跃江撇撇嘴:“你原来也有紧张的时候呢?”
房展转头瞪了他一眼,很想冲他爆几句粗口。
但瞧见坐在炕上跟自家营长谈笑风生的那个老头子,他这嘴巴却说什么都张不开。
曾几何时。
他以为自家营长就是不怒自威的代名词。
隔壁队伍上的旅长团长乃至是师长都跟自家营长比不了。
直到看见了眼前这个年岁起码得七十往上的老头。
他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身上那股子气势,用不怒自威来形容,感觉都有些配不上他的气势。
哪怕他此刻脸上全都是温和又和煦的笑容,仍旧让人感觉心里面毛毛的。
举手抬足之间,更是给人带来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饶是此前跟着自家营长见了不少世面,他站在这个地方,仍旧感觉不自在,后脑勺甚至都被汗水给浸透了。
瞧他那个样子。
徐跃江不由得有些骄傲:“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吧。”
“你看我。”
“我就啥事儿都没有。”
“……”
房展真的是有点控制不住的想要骂人了。
你特喵的当然没事儿。
这特喵的是你爷爷,你认识他多少年,我才认识他多少年?
就算是每天皮鞭子沾凉水的抽你,你现在应该也已经习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