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衣带散落,龙榻凌乱。
“陛下。”殿外突然传来全公公例行公事的声音,“贵妃娘娘心疾犯了,求您去看看……”
若是平日,焱渊早一句"朕又不是太医"怼回去。
但此刻——
他忽然停下动作,指腹摩挲着姜苡柔红肿的唇,故意问:“柔柔说,朕该去吗?”
姜苡柔指尖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刮,鹿眸却纯良无害:“贵妃姐姐不舒服,陛下很担心吧?臣妾给陛下更衣,夜里寒凉,定要穿厚些。”
——这狐媚子竟然不留他?!
“好,很好!”焱渊怒极反笑,甩袖起身,“爱妃好好歇着!朕不要你伺候!”
全公公手忙脚乱地伺候帝王更衣。
姜苡柔裹着锦被坐起来,长发垂落,露出一截雪白脖颈,上面还有他方才失控留下的齿痕。
“陛下慢走。”她软声道,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焱渊大步踏出殿门,寒风扑面而来,他忽然顿住——
这是朕的寝宫,怎么倒像是朕被赶出来了?!
“……”
他回头瞪向灯火通明的内殿,咬牙切齿:“死丫头,朕非让你哭着求朕不可!”
让你再想前夫!非治治你!
“真冷啊!冻死了!”
“陛下,快抱上。”
全公公和云影一人呈上一个暖手炉。
焱渊心中醋火中烧,怒气难平,看到前方大树。
“咔嚓!”
“咔嚓!”
两棵大树被帝王轻而易举地连根拔起。
大树:我就不该被种在这里,要命啊!
“啊!朕的手,火辣辣的疼……”焱渊蹙眉叫道。
“陛下忍忍啊。”全公公和云影一人捧着一只细皮嫩肉的龙爪擦拭木渣子。
全公公泪流满面,“陛下受委屈了……”
焱渊仰天望月,隽美无双的脸庞透着凄凉哀怨。
心爱的女人在梦里和奸夫鬼混,怎么能不算奇耻大辱?
云影给龙爪抹上兰花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