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掉即将滑落的泪珠。
想抱紧她,忍不住安慰她——别怕。
她有什么错,是那人的妾。
她这么柔弱,怎么抵挡得了那个禽兽?
这雪白纤细的脖颈,还没有他半手掌大。
弱小,无助,风一吹就倒的花朵,惹人怜惜。
你有点出息,你是杀伐果断的铁血帝王,想想昨夜听到靡靡之音的胸口有多堵!
焱渊墨眉一挑,“把衣裳脱了!”
“陛下……呜呜呜……”
姜苡柔抬眸,一双无辜的桃花杏眼还噙着泪水,声音颤抖着,雪白面容写满了恐惧和脆弱。
焱渊薄唇拉直,将心肠硬了硬,“夫人,别让朕说第二遍。”
姜苡柔纤纤玉手颤抖着,慢慢地解开云霏妆花对襟羽纱外裳的系带。
帝王这会儿纯属为了昨夜之事泄愤……她得足够可怜,才能让他消气,还得让他心疼。
衣裳缓缓褪去,露出绣花齐胸石榴裙。
那抹诱人的,她独有的香气在两人间萦绕。
焱渊黑瞳一聚,喉结微动。
朕醉了……
姜苡柔抱紧双臂,瑟瑟发抖,眼中满是迷茫和惊恐。
盈盈跪地,石榴裙散出一朵硕大的花朵,美若般般。
“陛下恕罪”低声啜泣呜咽着。
焱渊心突突两下,换了个更为霸气的坐姿。
冷戾道:“哭什么?朕怎么你了?昨夜你也哭了?”
姜苡柔委屈道:“臣妇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惹陛下不悦……呜呜呜……”
“起来,昨夜你是怎么对墨凌川的,现在就怎么对朕。”
焱渊凤目轻眯,看地上的小白兔愣神片刻,她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视死如归般缓缓起身,靠近他。
帝王的心跳偷偷加快,摩挲玉扳指的手,骨节泛白。
姜苡柔靠近他,倾身缓缓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脖颈处,乖顺柔媚极了。
焱渊咽了下口水,指尖戳了下雪白玉肌,
“夫人莫不是在敷衍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