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新娘需要即刻拔下头上发簪,使劲扎丈夫尾尻骨,如此这般方能使其清醒,关键时刻甚至能救丈夫一命。陛下说这支簪子的作用巨大吧?”
焱渊虎躯一震,看了看珊瑚发簪的尖头,咬了一下薄唇,已经感受到了剧痛。
眼神飘向窗外,
"爱妃,朕和你明说了吧,其实朕……近来一直戒色,把自己修炼得像乌龟一样克制隐忍,方能获得无穷的力量。”
“陛下…求您垂怜……”梅昭仪拉住焱渊的衣袖。
焱渊抚她肩膀,“爱妃,你很好,你看你的头发又黑又亮,多美啊。把这回记下,朕改日补给你,朕还得回去批奏折。”
他起身,梅昭仪眼含泪光,依依不舍。
“别忘了正事,朕改日再来看你。”
焱渊边说边退到雕花门边,龙袍被穿堂风掀起一角。
“恭送陛下。”
梅昭仪瘫软在宫毯上,一脸哀伤,她从前是个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被后宫妃子私下嘲笑因为太古板,所以不得恩宠。
于是痛下决心,砸重金努力提升女子的媚功,怎么还是不行呢?
“娘娘,地上凉,快起来。”
梅昭仪起身,摸了摸头发,露出笑容,“秋菊,你说我的头发如何?”
“娘娘的头发又黑又亮,就像绸缎一样,很美啊!”
梅昭仪咬唇含泪笑说:
“陛下果然没有骗我,我的头发全宫最美。快给我取来笔墨纸砚,我给父亲写信,陛下为国操劳不易,我要帮他。”
焱渊从慈阴殿逃出来时,龙袍都被扯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