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印度舞蹈要么就是慢吞吞的;而喜庆的呢,节奏又那么快——动作难度可不小呢!”陈溪没有料到,母亲会给她出这个主意。
“慢的那些祭神类型的,或者什么卡塔克舞之类的其实才有难度。一些庆典式的舞蹈鼓点热烈,节奏欢快,但里面的动作实际上并不难,都比较简单,只是要求动作熟练连贯并且整齐划一。你仔细想想那些印度电影中的歌舞,有些当然很难,但也有不少是因为阵容庞大,舞美效果好,你要是把其中的动作分解开,并没有太高的技巧含量。所以啊,如果你们演员人数多一些,大家穿得鲜艳华丽一些,气氛就会出来。你要是可以找到二十个人,我这里可以给你找一个相对简单的脚本和视频。印度舞你大学的时候不是也跳过嘛,再有两三个跳得好一些的,你们排在最前面来撑台,后面的人跟着附和就可以了。”
“嗯,这么说——还真是可行的。”陈溪想了想,“不过,那种场面需要像样的演出服才能有好的效果,那些东西我到哪里可以租到啊?”
蒋涵在电话那边语调上扬:“哼,你要是听话一点呢,我可以安排让人便宜些租给你;你要是再听话一点点呢,那妈妈我可以考虑替你出钱,算是支持你的工作了。”
女儿见母亲又使出自己儿时的伎俩来“要挟”她,嘻嘻地娇笑:“哎呀——我最最亲爱的好妈妈——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呢,先‘听话一点’,你就快点帮我安排租服装和饰品吧。租金就不用管啦,掏钱的任务派给爸爸——我乖了他也应该有所表示的嘛!要是这些都搞定了呢,那我可以考虑‘再听话一点点’……”
蒋涵笑着把女儿的“讨价还价”转达给身边坐着看电视的老伴。陈子樵笑笑,对着电话筒骂了一句时髦话:“鬼丫头!你也学会‘坑爹’了!”
周一上午,安心怡果然不负所托,利用自己的小小“人脉”竟也拉来了市场部和财务部的十来个年轻女职员。女孩子们正值青春绽放的年纪,爱跳舞的自然愿意参与。陈溪一确定好人数,立即联系广州的母亲。蒋涵也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