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肇等着她说,他就是要听她讲。
“说。”陈肇冷漠极了,“理由,给我说出来。”
“因为你在褚天佑面前保护了我。我都听到了。”裴真真认命了,两眼一闭,眼泪都不擦了,“让我有一种……突然的,安心的错觉,想和你……亲密接触。”
“嗯。”
陈肇怒极反笑,过去一下按住了裴真真的肩膀,“以后都给我说出来。听明白了吗?”
“那你可以不生气了吗?我不是把你想得很随便。反而是我太随便了。”
“嗯,你这么随便,我确实生气。但是我一般有气都直接发。”
陈肇面无表情地解开了裴真真衣服上的一颗纽扣,“人教人不会,事教人一下就会。”
裴真真来不及说话,陈肇已经压上来,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裴真真就知道了完了。
完蛋了。
引火烧身,已经来不及了。
裴真真说,“陈医生我现在后悔害怕有用吗?”
“叫陈肇。”
“陈肇我怕。”
“怕什么。”陈肇擦掉她眼角的泪,笑得有点邪,不像平时根正苗红大帅哥的模样。
“睡醒拍一张发给褚天佑,告诉他你一样也可以,听懂了吗?”
“说话,这是命令。”
“知道了,等一下疼——”裴真真叫了一声,“慢,慢点,慢……”
陈肇啧了一下。
她,腰,好,细,啊。
细得他亢奋又生气。
陈肇说,“算了别拍了,我不想你这样子给他看。”
太阳什么时候升起来啊,裴真真想的是,她感觉自己好像没命看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宁绯很少主动联系纪徊,尤其是在分手后,她向来都以断绝关系的姿态拒绝纪徊的所有纠缠,但是今天不一样。
早上九点,纪徊梦里还在梦见宁绯穿着婚纱说我愿意,然后手机把他打醒了。
纪徊有起床气,白皙的脸上满是杀气,结果看见手机来电备注的时候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宁绯。
一接通,前女友的声音传来,“你在哪里?”
我操,跟梦里说我愿意的声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