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绯的抽泣声是惨叫,可是惨叫更像是一种配合来让纪徊更加亢奋,她浑身颤抖,和焦虑抑郁的躯体化不同的是……宁绯感觉到了,她的身体是因为兴奋刺激而颤抖的。
此时此刻,她没有情绪低落,她情绪高昂。
她没有寻死觅活,也没有焦虑成疾,她在期待,在痛苦地期待。
毒药成为解药。
纪徊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头舔掉她的眼泪,寻找极端快乐里的那一丝,最让他们上瘾的痛苦。
明明我们那样适配,宁绯。
没有你,我的世界好无趣。
|也许早已适应就此跟绑匪同床,
谁料你谁料我,能合作到恨死对方。|
第二天宁绯起来的时候,咽口水还是有些困难,那是吃了思诺思的不良反应。
她咳嗽了一下,身边人已经空了。
纪徊忙,不见人是常事。
回过神来,宁绯又自嘲地笑,她怎么会这么了解他。
看着空荡荡的一张床,宁绯托着头发呆。
脑海里有什么疯狂的画面划过。
她猛地一惊。
思诺思是一种比较快起效的唑吡坦,本身也是受国家管控的药物,最怕滥用,不能随便吃。
可是她没有想到,纪徊会趁她吃了思诺思,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再抬头,床头柜上除了思诺思,还摆放着一盒药。
宁绯挪过身体去一看,眸光一暗。
避孕药。
女人低笑一声,纪徊,你这种时候可真贴心。
门外有人敲,宁绯穿好衣服去开门,一看发现是因努斯。
因努斯抬头就看见了宁绯脖子上的吻痕,愣住了。
卧槽,纪少,你是人啊?!
但是因努斯还是保持着冷静,“我来送您上班。”
“嗯,去顾氏集团吧,等我洗漱好。”今天要和顾清风签离婚合同。
临走的时候宁绯路过床头柜,在思诺思和避孕药之间犹豫许久。
最后,她拿起了避孕药,没有选择过去一直给她片刻安宁的思诺思。
转身离开。
该戒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