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歌来回滑着屏幕上那几张图,她没有痕检技能,再看也看不出花来,索性把手机往被子上一扔,心生恼怒:
“那他刚才拿我当犯人一样审什么?说得神神叨叨的,说刀上有我的指纹,这不就是要吓唬我吗?!”
“当然得吓一吓你。”居岱毫不客气,几大口嚼完一个苹果,又去削下一个,“谁叫你失踪了三个星期?要不是你好端端的,我们还以为宋且那禽兽……”
后头的话叽里咕噜又含含糊糊的,骂得不干净,但都被居岱压在自己嘴里。骂完了,才接着说:
“而且那沈花花偷走了省博物馆的一个文物。具体是啥,连点子爷都没打听到,麻叔去问了郑队,但郑队没说,说是保密需要。总之她人死了,东西却没了,你说要紧不要紧?!”
李轻歌惊诧,“省博那安保赶上铁桶阵了,她居然能偷到?!”
居岱佩服叹一口气,“谁说不是呢!我还真想请教请教她,她是怎么做到的!居然没惊动省博那九层安保系统,这可不是轻易能做到的事情!”
李轻歌对沈花花的印象,全在之前有意陪他们去了一趟黄家老宅。以及因为曹星河认识她李轻歌,才跟着曹星河从医院出来,一直待在曹星河身边。再就是她给铜镜拍过照片,却没有拿走铜镜。
冷不丁这样一个人藏龙卧虎似的,偷盗了省级博物馆的文物,还死在她曾经待过的天坑附近。
李轻歌唏嘘的同时,总觉得这其中有许多她看不清的东西。
关联在哪儿,李轻歌想不明白。
在这段混乱之中,她明明记得沈花花就在今天来过医院,给她扎了一针,还帮助那假麻婶逃跑。
一转眼,她被告知,这人死了。
李轻歌问居岱:“你今天……从哪儿来的?”
真的没有被人袭击过吗?
居岱嘎嘣嚼着苹果,莫名其妙,“我这两天一直在医院守着你啊,刚下去打了个饭,没想到你就醒了。”
李轻歌拉长了一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