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把酒言欢,周围亲近些的大臣免不得要过来敬酒,薛敬远也被破例恩赐进内功与天子同食,父子相聚,立马要就分离,也是好一番伤感。
一杯一杯的酒是实打实地下肚,宴席结束,薛漱玉已经是微醺,脚下都已经有些飘忽了,迷迷糊糊地进了大概像偏殿的殿门,坐上了一个与她房中相似的八仙桌,斟满了茶水,身子便已经瘫软在桌上了,摩挲着茶杯还没有递到嘴边上,眼睛就已经迷迷糊糊地合上了,脑子昏昏沉沉地,慢慢没了意识。
“嗯?”
这是哪里啊
薛漱玉再一次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黄色的刺绣布料,看样子好像是匹床幔,她抬手揉了揉额头,想清醒一点,她明明是记得睡着之前好像是没在床上的了难不成是她断片了
嗯?!不对,谁的手还在她薛漱玉的腰上?大胆!
薛漱玉大惊失色,额头上的手甩下来就要去掰自己腰上的咸猪手,这一动静,从后背抱着薛漱玉的人便牵连着动了。
“别动”声音十分耳熟,薛漱玉愣了一下,这,这声音,竟然他妈的是贺景叙!
这是怎么回事?!薛漱玉小心的扭过头来,看清了背后人的睡颜,一张从来都只有睿智冷静地脸上,如今是少有的安静恬淡,还真是稀奇。
薛漱玉深吸了一口气,被贺景叙抱着冷静了片刻,感受一下,腰上的手只是轻轻地搭在薛漱玉身上,方才薛漱玉惊醒贺景叙才将手收紧了一些。
薛漱玉小心翼翼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贺景的手掌,轻轻地将贺景叙的胳膊放到一边,慢慢滚到一边,脱离了贺景叙的桎梏。
薛漱玉又惊又吓的后退了好几步,到了到桌上才定下来,看贺景叙睡得香甜,呆傻了半晌,才突然反应过来,检查起她的身上,衣服妥帖整齐,束胸也是好好的。
薛漱玉松紧一般地卸了一口气,而后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为何要这样紧张。薛漱玉晃了晃头,让自己刚从睡梦中清醒的脑袋快速启动运转起来,却忽然感受到胸前好像挂了个异物。
手探进去一摸,牵扯出来一个折成小三角的黄符,展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