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音心中分析利弊,知道自己是再也不能犹豫了,能快速毁了薛漱玉锦绣似的前程的,那便是毁了她苦心经营的回头浪子的形象,薛如音眼珠子一转,独自里坏水一晃荡,一个点子便递上脑子里来了。
“你帮本小姐带些东西来。”薛如音目不斜视,声音冷下来一些温度,话里意思是冲着旁边的丫鬟。
薛漱玉经了多场酒局应酬,酒量也是练出来了,今日下了饭桌,准备回自己房中歇息,洗漱过后换了衣裳,捏了捏酸疼的胳膊,顿了一下,总觉得今日饮酒并未过量,但是回了房,脚下总有些绵软无力,以为是太劳累了缘故,于是脱下鞋袜趟进被褥里,闭上眼睛,准备睡着了。
薛漱玉躺下了打半晌,却好无半点困意,反而越来越精神,薛漱玉烦躁的翻了几个身,还是睡不着,烦闷当中,不知道为何就想起来宝红楼贺景叙强吻她的场面,又羞又气,一时心绪大乱,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竟不知道想到什么龌龊地方去了,忙给了自己轻轻一巴掌,好清醒点,愤愤地闭上眼睛换了个姿势,试图继续入睡。
半晌,薛漱玉倏地一下蹬腿从床上惊坐起来,不对劲,不对劲,到底是怎么回事,薛漱玉忽然愣住了,自己今日好像有些反常仔细思索了片刻,目光落到八仙桌上的茶壶上,狐疑地揭开拿起来放到自己的鼻子下嗅了半晌也并没有发现异样,薛漱玉缓缓地放下来,目光又在房间周围扫视了,一圈,又揪起来自己的衣服,细细的闻,还是没有发现不妥。
薛漱玉不解,坐在桌上半晌,也没想出来个缘由,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六根不清净?薛漱玉闷闷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半晌又躺会到床上试图第二次入睡,又过了半晌,薛漱玉满面通红地再次从床上坐起,跌跌撞撞地套上鞋袜小跑到窗前,猛地推开窗,吹了半晌了凉风清醒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回过头来看向自己的被褥。
一定是这个!
薛漱玉正打算奔过去,检查自己的被褥,却瞟见,另外一边的窗子上多了一个鬼鬼祟祟地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