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李成海,甩了拂尘在臂弯里,正笑意盈盈的看着房中刚起床的三个痴傻。单膝跪地给两个主子请安。
“奴才见过王爷世子,饶了两位的清梦属实是无奈”
“说啥,赶紧地!”贺冽临哪次挨打挨训的没落在李成海眼里,还有多半是由李成海代劳的,贺冽临虽然根本上没什么恶意,但还是见了李成海这张脸就心烦,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更是见不得他磨磨唧唧地卖关子。
“是”李成海被贺冽临呵斥了一顿,满口的委屈说不出口。
“奴才是来传皇上的口谕的,昨日揭榜榜眼的付公子生了大病,怕是不能入宫侍读了,因而皇上宣了奴才来告知世子,破格取了世子入宫侍读!恭喜世子!贺喜世子!”
薛漱玉听了,脸上没有喜色,反而难看了一些,昨日付公子站在人堆里冰清玉洁,闲庭自若的,哪有一丝病色,分明是贺景叙知道了她没考上,找来的借口要她进宫罢了。这样不正当的取胜的方式是在是有些卑鄙,本来还想与付公子交个朋友,现下怕是见了她,不上来掐死她都是好的。
“世子?世子?您怎么发起呆了?这可是大喜事啊!”李成海见薛漱玉愣神,险些失了规矩,出声提醒。
“啊啊!臣多谢皇上垂爱!劳驾公公带话了!”薛漱玉反应过来,忙笑着跟李成海答话。
“这是皇上给您的黄纸聘书,您快好生收着,赶紧地收拾着,奴才在外面候着您,皇上也托我叫了王爷进宫,王爷也快些准备吧。”
贺冽临听了瞌睡就醒了,心里大叫不好,考了第五十,哪里逃的脱去他皇兄那的宿命,昨日开心,书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若是问起昨日的功课,他怕是惨了
谢越听了这番话,确实难过起来,他是素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心绪的,喜怒哀乐都在脸上,现下一个侍读,一个是王爷,薛漱玉前些天晚上遇刺他后来也听说了,薛漱玉是在这里留不得的,这寝居,以后就剩下他空荡荡的一个人了
薛漱玉见了,担忧的看过来,贺冽临注意到薛漱玉的眼神,也看见了谢越脸上的难过,就要开口安慰他。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