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的儿子,多像你啊。”
那一刻,苏苡安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他若是自己亲生的就好了,那以后就不用再生了……
萧北铭心中也无比感慨:
就因为他长得太像我了,才能活到今天。
曾经在北疆的无数次,他每每热毒发作,暴躁难抑,都很想掐死他。
只是,看到那张和自己一样的脸,他就会稍稍冷静,下不去手了……
这么像我的孩子,若是我们两个生的就好了。
那样,我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丈夫和父亲了。
差一点,就差一点……
此时此刻,唯独萧晏不认可她的说法:
我哪里像他了?我明明像你。
我们都有酒窝,就他没有……
苏苡安在河边舒缓了半晌情绪,才重回到高庄头的院子,继续为伤兵们复诊。
复诊完毕,三个人又一起回到了苏苡安夏天来之时住的农家小院。
丁香在厨房做菜。
铁柱抡着斧头,在院子里劈柴。
苏苡安看看那成摞的柴火,
“差不多够用了,住三两天就回城了。”
“是,主儿。”铁柱放下了斧头,又拎着箩筐往外走。
苏苡安不解,“天都要黑了,你做什么去?”
铁柱回道,“赵庄头听说您来了,送来了好多时令的红秋蘑,都是庄子上的妇人和孩子最近去山上采摘的,只是还没太晒干,我怕发霉,刚刚把蘑菇都晾在房后的石坝上了,现下去收一收。”
苏苡安点点头,又问,“给赏钱了吗?”
铁柱笑道,“主儿放心,都给了,还没少给呢。”
苏苡安暖心地笑了笑,看向萧北铭,
“哎呀,他们可真想事儿,我夏天的时候,就随口说了一句红秋蘑好吃,可惜那时候山上还没有,他们就记到了现在。”
记住这事情的,可不止那些人,还有丁香,今晚的主菜,就是红秋蘑炖野山鸡。
三个人围着小圆桌落座,苏苡安夹起了野鸡腿,萧北铭一个,萧晏一个。
萧晏见状,立即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