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又一口鲜血染红衣襟,林宇抓过瓷瓶将洗髓丹囫囵吞下。
药效早已十不存一,但青年眼底赤芒更盛,玄门秘术‘长生不死’正流转周身,针灸刺入的七十二处大穴隐隐发烫。
他必须撑住。九菊一派昨夜突袭庙街的场景历历在目,若非提前布置风水阵,此刻怕已让东瀛人得手。
观想图在面前猎猎作响,上古医典《地医》突然泛起金光。
“来啊!”青年嘶吼着任由古卷化作飞灰,海量传承在颅内轰然炸开。
皮肤迅速干瘪如百岁老翁,却在某个临界点突然回弹。
当最后缕白雾从口鼻溢出时,满地残卷唯余《地医》孤本轻落膝头。
九天大厦顶层的工三平八郎瞳孔骤缩,手中茶盏裂开细纹:“居然真让他成了。”
阴影中的炎凤轻抚鎏金指甲:“别忘了我要的东西。”
“自然。”阴阳师指尖亮起幽蓝狐火,“今夜子时,通天阁会收到《地医》副本。”话音未落,黑衣女子已如墨色融于晨光。
工三凝视着东方初升的朝阳,听见惠美的催促声自门外传来。
玉藻惠美捧着檀木匣静立廊下,匣中三根染血银针正微微震颤,那是从庙街伤员身上取来的,林宇亲手施救时留下的医家真炁。
工三平八郎整了整西装下摆,大步流星推开总统套房的鎏金门。
走廊里等候多时的玉藻惠美、酒郎子带着两列黑西装保镖,齐刷刷九十度深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