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启眉目充血,忽而间扭过头,愤恨地瞪着苏檀,“你为什么要插手我们凌家的家务事?!”
都怪她撒谎!
若不是她说自己没有被控制,春雪也不会任性的非要和他和离!
苏檀啼笑皆非,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怪我?”
“是我非让凌世子羞辱许姑娘,将她如一只牲口一样的捆着,是我非让你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嫣然才是怨鬼时,依旧狰狞着一张脸颠倒黑白,说怨鬼其实另有其人吗?”
凌启脸色白了白,一时说不出话。
“凌世子,你嫌我多管闲事,却从不肯好好反思自己。”
她冷漠的扫了一眼兴国公府的众人,“我若不管这桩闲事,许姑娘就会被怨鬼和凌世子害死。”
这话说完,兴国公府的人依旧无动于衷。
苏檀早有预料,毕竟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知道疼的。
他们怎么会在意许春雪的生死。
“自然,以许姑娘的命格,她遭遇了如此不平之事,合该整个国公府都该为她陪葬,那时血流成河的场面,才真是好看呢。”
苏檀目光淡漠,“整个国公府从上到下,甚至连一条狗,都逃不过替许姑娘陪葬的结局。”
“凌然和江柔就是先例,若有人不怕死,想着和离之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许家人和许姑娘,大可以试一试。相信黄泉路上,前世子和前世子夫人正等着你们呢~”
苏檀一番话说的漫不经心。
甚至还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她目光戏谑,不阴不阳的看了一眼兴国公,“若兴国公想念儿子,倒是可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兴国公气极,可他敢对着许春雪横眉冷对,真正碰上能掐会算精于玄术的苏檀,却是泄了气。
对方如此厉害,他若得罪了她,她随便下个咒术,就能叫他家破人亡。
兴国公警告的扫了一眼凌启,又对着苏檀赔笑着道:“犬子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您放心,我只是恼怒于春雪那丫头油盐不进非要和离,可她既然与启儿一别两宽,我自然不会为难于她。”
苏檀神情依旧平静。
她微笑着道:“我哪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