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康脸色大变,面对众宾客的议论声,只感如芒刺背,无地自容。他愤怒指着叶无尘道:“叶无尘,你莫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没有证据就不要瞎说!”
“证据?姜牧野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叶无尘双眼微眯,神情愈冷道:“姜牧野而今九岁多,算上十月怀胎的时间,怀孕时间正好十年前我母亲病重的期间!”
“是啊,算算年龄,时间正好重合了……”
“姜文康的确已是辩无可辩。”
南宫华、吴秋雨等大佬都露出失望之色,连连摇头。
孙景辉更是气愤起身,指着姜文康破口大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夫人为给你治病险些丢了性命,在最需要丈夫陪伴的时候,你居然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搞!”
“是啊,姜文康你太过分了,男儿可以三妻四妾,但不能连最基本的良心都丢了!”元凌川亦开口指责。
姜文康脸色难看,急忙狡辩道:“我,我当时就是一时糊涂,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这不能说明什么。”
“好好好,好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叶无尘忽然话锋一转,再次看向诸位宾客道:“自我娘亲染上圣山诅咒后,姜文康便对我娘亲不管不顾,越发疏离,结果在八年前,我娘亲怀孕之时,姜文康都未曾前来看望一眼,后来寄来一封家书,你们猜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什么内容?”吴家家主吴秋雨皱眉。
叶无尘道:“信上内容说,我娘亲身子骨孱弱,怀中胎儿就是一个不能继承灵根的废物,这个胎儿必须流产。世人皆知,我娘亲嫁入姜家多年未曾怀孕,因此一直被诟病,结果好不容易怀上了,他却逼着我娘亲流产,此等行径,还配当一个丈夫吗?”
“简直不配为人!”
“你妻子为了你九死一生,结果你却让好不容易怀上身孕的妻子流产,心思之歹毒,天理难容啊!”
各族修士皆是指指点点,满眼鄙夷之色。
姜文康站在原地,宛若一只落水狗般狼狈,脚步踉跄后退道:“叶无尘,你先天不足是事实,当初打掉胎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