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站在贺言彻身后,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朵,轻吹一口气。
女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耳朵上,一股淡淡香气涌入鼻息,贺言彻呼吸一窒,握紧拳头,“林鹿笙!”
他声音低沉,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林鹿笙勾唇,“我在呢,不就是向你耳朵吹气嘛,这么激动?”
她目光落在他耳朵上。
男人的耳朵像是悄悄抹上了一层晚霞,那抹红从耳尖蔓延至耳廓。
耳朵都红完了。
林鹿笙怔愣几秒,眼中满是笑,“贺言彻,你耳朵红了唉。”
贺言彻冷着脸走出房间。
林鹿笙:“……”
她一脸懵,什么情况?
他落荒而逃了吗?
林鹿笙脑海中浮现贺言彻泛红的耳朵,她不禁勾了勾唇。
向他耳朵吹气,他耳朵会红,如果咬一下会变成什么样?
林鹿笙特别好奇,咬一下他耳朵会不会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么纯情的人像是谈过恋爱吗?
像是有白月光的人吗?
难道恋爱都没开始谈,他白月光就死了?所以才变成白月光的?
林鹿笙怀着疑惑进衣帽间穿衣服,出来没见贺言彻,她躺床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就到十一点了。
困意袭来,林鹿笙刚要关灯睡觉,耳边响起开门声,贺言彻回来了。
男人神色寡淡,走进洗手间。
不多时,两人躺在床上,房间灯关了,只留了贺言彻那边的夜灯。
林鹿笙翻身,借着夜灯打量贺言彻,他又是背对着她睡。
“贺言彻。”
房间里一片寂静,贺言彻连动都不动一下,仿佛睡着了。
林鹿笙知道他没睡,是不想理她,“你天天侧着身体睡就不怕脊柱侧弯?变大小脸?”
此刻林鹿笙才发现他离自己那么远,他人躺在床边缘,活像是她在虐待他,翻个身就能掉下去。
林鹿笙气不打一处来,“离我那么远干嘛?我是瘟神吗?”
等了半晌都没见他回应,林鹿笙凑近他,想看他睡没睡,还没看到他的脸,他忽然睁开眼睛。
贺言彻双眸在夜灯的映照下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