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彻知道林鹿笙在走神,蛋糕都进嘴了,他不可能吐出来,忍着心底不耐,咽了下去。
见他吃了,林鹿笙迫不及待地问:“味道怎么样?”
这时,刘嫂从拐角处出来,看到茶几上的红丝绒蛋糕,以及贺言彻嘴角上的奶油,她急了。
“太太,先生对红丝绒蛋糕过敏,眼睛痒红肿,还会疯狂打喷嚏流鼻涕,严重还会呼吸困难。”
林鹿笙瞪大眼睛,“什么?”
她眼底划过担忧,上下打量贺言彻,“对红丝绒蛋糕过敏你怎么不说?你为什么说不吃甜品?”
贺言彻侧过身打喷嚏,他没料到林鹿笙反应那么大。
手臂忽然被她抓住。
“走,我们去医院。”林鹿笙拉着贺言彻往门口走去。
使劲都拉不动他,林鹿笙回头,疑惑不解,“你干嘛啊?”
“吃药就行。”贺言彻拿开她的手,语调淡淡,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刚才从林鹿笙眼里看到了紧张与担忧,贺言彻眸光微动。
林鹿笙为什么会担心他?
林鹿笙闻言松了口气,刘嫂说的太可怕了,过敏可大可小,严重是会死人的,她可担待不起。
如是想着,她转头问刘嫂,“刘嫂,只吃了一小口,应该没事吧?”
“一口也不行,晚点就发作了。”这些都是刘嫂听陈清姿说的。
陈清姿就是贺言彻的母亲。
林鹿笙表情凝重,扫了贺言彻一圈,“那现在怎么办?”
话音刚落,贺言彻转身上楼。
林鹿笙跟上他,“贺言彻,你跑什么,你怕我看见你的丑样子吗?”
贺言彻头也不回,“你想多了。”
“哦,但愿是我想多了。”
贺言彻走楼梯走到一半没见林鹿笙跟上来,他脚步顿了顿。
林鹿笙在吃蛋糕,小蛋糕只吃了一小块,不吃就浪费了。
等她上楼,贺言彻已经洗好澡了,林鹿笙上下打量贺言彻。
男人穿着棉质睡衣,浑身上下没啥异样,许是刚洗完澡,他头发还没擦干,半干的短发垂落在眉眼间,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和与少年感。
“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