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当年有多重要的事,谢清源都不该抛下待产的妻子。
不过,爹娘之间的恩怨,应该交由他们自己解决,孟蕊作为女儿,只专心练习飞镖。
“啪!”又一支飞镖正中靶心。
孟天赞赏地拍了拍手,“靶子可以再离远一米,继续练习。”
“娘子,蕊儿从晨起练到现在,该让她休息会儿吧?”
谢清源顶着青红交加的脸,站到孟天身边,可怜兮兮地说。
“练武不是一时之功,别累着咱们乖女儿。”
“爹爹,我不累。”孟蕊兴奋地说。
她手中飞镖射出,打中了六米远的靶子边缘。
居然没中靶心?孟蕊不服输地继续练习。
只要把远处的靶子,想象成厉青鸿那张可恶的脸,孟蕊就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力气,一点不觉得累。
孟天欣慰地点头,她的女儿,就该是这种百折不挠的坚毅性子。
被女儿无意间拆台的谢清源,状似不经意地摸了摸脸。
“嘶——!”
他痛叫出声,成功引来孟天的目光。
“你的脸怎么还肿成这样?我给你的药膏,你没涂吗?”
孟天疑惑地问。
前天晚上,谢清源妄想爬她的床,被她抓住教训了一顿。
她下手不重,事后还给了消肿止痛的药膏,一擦就能见效,谢清源这脸又青又红又肿,肯定是没擦药。
谢清源扬了扬自己肿高的脸颊,试图唤来孟天的心疼,凄凄惨惨地说:
“娘子对我的教训很到位,为夫应牢记在心,身上的痛会让我时刻谨记,因此不敢用药。”
孟天用一种“你脑子有病”的眼神,无语地睨了他一眼,又听到谢清源惺惺作态道:
“况且,那盒药,是我与娘子你重逢后,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舍不得用。”
“那药不是礼物,你随便用。”孟天语气冷漠。
孟天虽然已经知道,十六年前事出有因,谢清源有不得已的缘由,才会突然离开家。
但做了就是做了,对孟天的伤害也已经造成,甚至还阴差阳错地导致她抱错女儿。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