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叔父专程送来的两条雪狼崽子,是给你和阿瑜的礼物,因为你说害怕,阿瑜又喜欢得紧,他只好悄悄地养。
后来那两条狼崽子长大了,你发现后尖叫,惊吓到雪狼,雪狼才会攻击你,阿瑜为了救你,亲手射杀了它们,为了这件事,阿瑜消沉了小半年才缓过来。”
孟天想到远在南边当兵的二儿子孟瑜,叹出一口气。
这些年为了照顾姜瑶,她有时没有顾及到孟瑜,使得孟瑜和她不亲近,自作主张地去报名参军,孟天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好在传回的消息说,孟瑜在军队里混得不错,不但立了功,升了军职,还结交到了朋友,孟天也能稍稍安心。
听到关于姜瑶成长环境的真相,安乐侯很是错愕,对着姜瑶不断使眼色询问。
姜瑶被点了哑穴不能说话,垂着头,没有搭理安乐侯,神色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姜瑶五岁后,我觉得孩子们到了上学的年纪,就带着他们去了江州定居。
我在江州买了三进的宅子和铺面,也买了丫鬟婆子伺候。
姜瑶每天只需要读书和习武即可,不过,她贪吃懒做,武功练得不怎么样,我逼着她要勤加练习。
如果你们觉得这也算虐待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孟天端过李管家送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她上前解开姜瑶和沈氏的哑穴,眼神不善地扫过姜家几人。
“你们提出的疑问,我都已解释,你们还有什么不服气的,今日索性一次说个明白。”
经过前几次整治,安乐侯、沈氏和姜铭昊,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们把目光投向对面的姜瑶。
“瑶儿,孟夫人所言……是属实的吗?”
安乐侯斟酌着言辞,小心谨慎地问姜瑶。
“怎么和你告诉我们的,大相径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