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纺看到南彰身上的素服就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
“阿莺还没死,你作为父亲不想着如何救她,却想着怎么给她办葬礼。
哼!”
宁纺没搭理他,越过他就骑上马背:
“世子,事不宜迟,下官到城门口等你,后续人员也让他们抓紧,还请世子务必尽快。”
说完,驱马离开。
南莺失踪已经近两个月了,宁纺不求南莺能完好无缺,只愿她还活着。
活着,就好。
南彰没想到宁纺不仅对他态度这般,对李琅隐也是这般无礼,十分震惊。
南彰:“宁纺他是疯了吗,敢这么对世子说话。”
李琅隐也翻身上马:
“南大人,南小姐一事还在调查,南家这般急切挂丧,不妥。”
他去到南家询问情况时,南家已经挂起白幡,他们告诉他,南莺已经死了,正在准备葬礼。
可是除了这些白物,府中竟无一人有悲伤之色。
对比宁纺的着急和慌乱,李琅隐好似有些明白为何南莺一直被宁纺养在身边了。
李琅隐说完也立马离开,并未与南彰多交谈。
南彰见两人神色匆忙,差人打听才知道陛下亲派宁纺为,出使漠北。
南彰立马就领会了陛下的意思,在他看来,此举表面说是两国正常交往,但实则是允许宁纺寻人。
难道南莺真的没死?
那府上的那些……
南彰回府之后,便吩咐人把那些白物都撤了。
周彤心下一紧,连忙开口:
“老爷,怎么给撤了,那阿莺的丧事……”
南彰看着她:
“你确定那具尸体是阿莺?”
周彤当即就知道这是出变故了。
“老爷,那上面就是一些对尸体的描述,尸体上衣服的画像妾身看着确实是阿莺的风格。
更何况老夫人不也说了吗,那只簪子是阿莺母亲的遗物,这怎会有假?”
南彰皱着眉:
“可是陛下封了宁纺为特使,出使漠北,虽然事关漠北牧民潜入大凌一事,但我知道这是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