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直,”诸葛瑾见曹方真心为自己担心,笑了笑说道:“豫州、扬州皆为大将军所有,何分彼此?再则说了,我等既然侦知曹孟德身边并无大将,止有两万老弱之兵,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趁此时奇袭钟离捉住曹操,早日结束战事,更待何时?”
“曹孟德用兵诡诈,”曹方忧虑道:“说不得是故意露出破绽,专等我军上钩。”
“文直想多了,”诸葛瑾自信一笑说道:“想那曹孟德能有多少人马?如今罗列在扬州北方三郡各处重镇,他身边有两万人马已经是多出不少了。”
见无法说服诸葛瑾,曹方叹了口气,“如此,子瑜一路多保重。”
彭城,这日于禁正与手下商议军情,忽然有信使到来,于禁接见后大喜。
“哈哈哈,诸位,”于禁咧着大嘴笑道:“快快随我出城,主公的大驾已经到了,距离彭城不足二十里。”
由于彭城的战略地位突出,在平定冀州后,刘驹把性子沉稳的于禁放在这儿,既能稳定彭城,亦能左右援助豫州的乐进和徐州的高顺。
刘驹之所以来得这么慢,是因为在奉高城耽误了不少日子。
大军正行之间,见南面烟尘大起,典韦、许褚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指挥人马备战。
刘驹笑道:“山君、仲康,慌张什么?难道彭城地面还有敌军不成?看来势,定是于文则前来迎接我等。”
大将军发话了,典韦、许褚急忙抽出千里眼看了一会,果然见一面旗帜下是熟悉的于文则那张老脸,心中顿安,急忙解除了戒备。
“主公!!”离得老远,于禁就控制不住的大声呼喊起来,看看快到近前,滚鞍下马,匍匐余地,声音哽咽,“主公,想煞我也。”
刘驹急忙下了战马,三两步来到于禁身边将他搀扶起来,抬眼打量着,不胜唏嘘说道:“文则,好久不见,怎么会黑瘦如此?”说罢伸手轻抚于禁的鬓角,“尚未年届不惑,鬓边却增了不少白发。是我不对,只让你们操劳国事,却忽略了诸位的健康。”
“主公关爱之情,无以为报,”于禁泪流双目,“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着话泪眼迷离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