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疼。
愁之前的那些事情,也愁眼前的刘海忠。
“有事?”
换成许大茂,肯定听出了杨建民言语中的不快之意。
谁让坐在杨建民跟前的人是刘海忠呢。
一脑子的浆糊。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刚才那件事。”
杨建民的气,瞬间不打一处来。
还敢提信。
我呸。
“我想问一下,有人把信给您送来了没有?我刚才在大喇叭上面喊了五六遍,寻思着这么大的轧钢厂,肯定有人捡到了信,在车间里面忙活,也忙不在点上,心里记挂着您的这些事情。”
杨建民也不能跟刘海忠说就一个空着的信封。
刘海忠的脑子,真说空信封,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回了一句没有的答案。
“咋能没有呢?”刘海忠喃喃道:“难道我的声音,说的小了,他们没听到?要不一会儿在去喊喊。”
杨建民可不想跟着刘海忠在丢人,赶紧摆手,把话题岔到了别的地方。
“我刚才打了电话,事情都捋顺了。”
“捋顺了?信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过去了,翻篇了。”
刘海忠一听杨建民这么说,就仿佛压在肩头的千斤重担,被人给卸掉了似的,由衷的轻松了许多。
嘴里哎呦了一下,接连说了好几个‘事情解决了就行’的话。
“你也回去忙吧。”
刘海忠站起身子,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又扭身走到了杨建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建民。
杨建民头大如斗,这王八蛋还有什么事情呀。
“还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