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一沉,坐在了靠南墙的沙发上,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杨建民。
想问问杨建民什么时候提拔他当官,还自认为自己在为杨建民考虑,先让杨建民看过信笺里面的内容再谈他当官的事。
杨建民瞟了一眼桌子上的信笺,心里的想法跟李怀德差不多,也认为这信就是刘海忠为了当段长送他的礼。
至于所谓的有人找他给杨建民送信,就是刘海忠瞎编出来的借口。
猜测刘海忠找人拿主意拿了一半,记住了对方想出来的送礼办法,却把人家叮嘱的怎么送礼的方式给忘了一个干净。
按照常规,写信人不可能忘记封信封的口。
“刘师傅,你先出去忙吧。”
言下之意。
我想想怎么弄。
刘海忠朝着杨建民笑了一下。
“杨厂长,锻工车间里面的工作,都忙完了,现在我不忙。”
杨建民碰了一个软钉子。
嘴里哼哼了一下,手捏着信封两侧的角,稍微用力往回卡了一下,贴在一块的信封,瞬间变成了一个类似椭圆的口子,口子朝下,向着桌子上倒了几下,没倒出东西来。
忙把信封反过来,眯缝着眼睛,朝着信封里面看了看。
空的!
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
所以这信送了一个寂寞。
杨建民把目光望向了刘海忠。
刚才还一副稳坐钓鱼台架势的刘海忠,见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屁股下面就仿佛被人用针扎了一下,腾的一声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建民和信,嘴里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
顿了十几秒钟,刘海忠踏踏踏的朝着办公室外跑去,他还以为自己路上不小心把信给丢了,怀着将功赎罪的心思,顺着来时候的道路原路折返了回去,目光扫着厂区道路上的一草一木,细小的缝隙都不会轻易放过。
心里急的要死了。
这信丢了,肯定要被杨建民记恨,还怎么当官。
说啥也得找到信笺。
刘海忠离去后,杨建民也来到了窗户跟前,看着下面刘海忠认真搜寻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