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要跳脚的席文清,陈方却是神色自若道:“你要不信,看看你兜里的纸票,有没有什么标记?”
标记?
席文清想要骂人,他兜里的纸票怎么会给陈方做上标记?
但转念一想。
刚才叶小芳也是这么信誓旦旦,可转眼,安江柔就能亮出表带上的标记和姓氏。
难道这个陈方,不知什么时候也在他的钱上留了标记?
席文清的脸色十分难看。
“不会吧,难道席知青也和叶知青一样?”
“席知青你快点拿出来看看啊。”
在其他人好奇的催促声中,他期期艾艾地抽出自己兜里的纸票。
然后,席文清左看右看,翻了几遍,也没看到什么标记。
“哪里有标记啊?”
席文清瞬间松了一口气,底气十足地反问道:“陈方,这上面根本就没有标记,你敢污蔑造谣我?是不是为了给安知青脱罪?”
“那可能就是我记错了吧。”
陈方却是不慌不忙,转而对席文清说道:“但是我刚才就那么一说,你反应就这么大,肯定是被我说中了。”
“就算你没有偷我的钱,那也肯定是偷了别人的钱,不然你怎么连证明自己都吞吞吐吐的?”
他说的理直气壮,却把席文清气得不轻,“哪有你这样的强盗逻辑?”
“你也知道这个逻辑站不住脚?”
陈方冷笑一声,将这套逻辑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席文清:“是个人被冤枉了都会生气,又不是庙里的泥菩萨,被狗撒尿了都没有一点脾气。”
众人才恍然这套说辞的可笑。
“可我举报的就是事实,”叶小芳却是跺了跺脚,理直气壮地说道,“安知青就是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