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私奔逃走,留下做个玩物也不错。
萧桃儿嫉恨她都已经消失了,还能被人惦记,折磨了她整整一天。
她原以为那只是一段插曲。
可没想到,萧桃儿利用睿王仅有的那点色心,竟然钓上了他。
虽然没什么实际发生,可睿王给她行了不少便宜。
那日戏楼里,季临渊质问她,睿王如何知道她和萧桃儿见面时,她便想起了这件事。
“睿王不是季书白魏远铎之流,他是未来要争上位的人。”
“若是得到了我,便不会有允许自己的污点还存于世上。”
“萧桃儿,那个时候,你必死无疑。”
萧桃儿单手撑在桌面上,手指死死捏着桌角。
这点她比谁都清楚。
她能攀上睿王,全靠萧尽染姿态骄傲,对睿王不屑一顾。
萧尽染语气悠长,“你不肯说的那些秘密,只要我不知道,那就和揣在你肚子里,跟你一起埋于地下没有任何区别。”
萧桃儿咬着后牙,胸口起伏不定。
萧尽染深深看了她一眼,从凳子上起身。
萧桃儿见她要走,猛然开口:“或许和东宫有关。”
萧尽染顿住脚步,转头看向她。
“呵……”萧桃儿心里依旧不服气,但她不敢赌。
睿王的手段,她比谁都清楚。
“我猜,你娘的死是因为你爹而被灭口。”
“二叔被调任翰林院学士半年就死了,而他在被调任翰林院之前,是詹事府大学士。”
“你应该知道,这两个职位是平调,并没什么意义。”
“但我查到,你爹被调任之前,和太子争吵过几次。”
萧桃儿看了眼房门处,“这事,其实你最好去问他。”
“他身世成迷,但我听睿王说,他幼年在东宫长大。”
萧尽染的手,下意识去碰脖颈上的小印。
当日他凭这枚小印认出自己,她后来问过他,他便说过,幼年东宫曾相见。
她转过身背对着萧桃儿,“我会让季临渊看好你,护你安全。”
离开那间房,萧尽染觉得自己累极了。
季临渊见她出来脸色不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