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一向不太平,用银子打点漕运是很平常的事情,这样我们就能昧下一部分。”
萧尽染惊讶极了,失银案竟然就是从她开始的!
她面上还故作镇定,“银子在泗水丢了?”
萧桃儿想起这事还一肚子的火气,“周绍钧那个没用的东西,把银子放在泗水,自己出去找乐子,银子就那么凭空没了。”
要不是知道那人没用,她都要以为是他私吞了!
“事后我也慌了,让周绍钧找了三日都不见踪影。”
“很快,他爹和荣国公府就都知道了。”
萧尽染犹疑地看她,她捅出这么大篓子,竟然还能成功脱身,甚至被荣国公夫人默许换亲?
萧桃儿轻笑一声,“男人都是顺毛驴,哄一哄就会为你办事。”
“我只是和周绍钧哭了两回,他便把罪责都揽在了自己头上。”
萧尽染皱起眉头,“所以,周承业的死,也有你的原因?”
萧桃儿眼神里闪过狠辣,“周绍钧没用,周承业未必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他死了,我也少个隐患,省得他把我攀扯进去。”
她猛地看向萧尽染,“不过,你能猜出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这么深的心机城府,让萧尽染觉得后怕。
她沉默良久。
季临渊走到她身边,轻揉了揉她肩膀。
萧尽染明白他在安抚自己,可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失银案问到这个地步,季临渊应该有处理的头绪了。
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她爹娘的死。
“萧桃儿,我之前问过你,现在再问你一次。”
“我爹娘的死,你到底知道多少?”
萧桃儿看了眼季临渊,忽然笑了下,“怎么,他没告诉你?”
萧尽染愣了下。
季临渊摸了摸下巴,“送她回荣国公府前,我让人画了毒死你娘那人的画像。”
“那人已经死了。”
萧尽染有点懵,怎么他都已经查出结果了,却没告诉她?
萧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