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战山握着操纵杆的手心渗出汗水，无线电里传来张定国的声音：&34;记住，贴着云层底部飞行，发现鹰酱航母立即报告。&34;
&34;明白，保持无线电静默。&34;
马战山切换频道对僚机喊话。
&34;二队爬升到六千米，三队跟着我钻云洞。&34;
机群在积雨云中分裂成三个编队，银色机身被水汽镀上薄霜。
…………
镇海号雷达室内。
荧光屏上的绿色光点突然剧烈闪烁。
雷达操作员猛地扯下耳机，对着通话管大喊：&34;敌舰雷达波束扫描！方位东北27度，距离150海里！&34;
指挥舱内瞬间响起刺耳的战斗警报，张定国抓起望远镜冲到右舷观察窗。
海平线上隐约可见升腾的黑色烟柱，那是鹰酱舰队全速航行产生的煤烟。
&34;马战山的侦察中队到哪里了？&34;
张定国转身时披风扫翻了沙盘上的航母模型。
&34;十分钟前刚越过第二警戒线。&34;
通讯兵快速翻阅记录本。
&34;按预定计划，现在应该正在云层中进行蛇形机动。&34;
突然，无线电接收器爆发出刺耳的鹰酱语广播：&34;这里是鹰酱海军第四舰队，请北军洗衣工们准备好熨斗，我们马上来帮你们平整皱巴巴的军装&34;
指挥舱内响起一片拉枪栓的声音，王名章直接把配枪顶在通讯器上：&34;狗娘养的！让老子用127毫米炮给他们洗个澡！&34;
&34;安静！&34;
张定国一拳砸在战术地图台边缘。
&34;荣臻，分析信号来源。&34;
荣臻戴着耳机正在操作无线电测向仪，额头渗出细密汗珠：&34;信号源在东北方向，仰角15度，是机载广播设备。&34;
他突然摘下耳机。
&34;是鹰酱的pb4y巡逻轰炸机，正在我们舰队上空盘旋！&34;
&34;王树汉！&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