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穿透硝烟时,荣臻大声报告:&34;击毁坦克217辆,瘫痪机场6座。&34;
张定国点了点头:“不错,又结束了一场大仗!”
……
墨城内
六艘航母的钢铁舰艏劈开浪涛,灰蓝色涂装与阴云密布的天空融为一体。
张定国站在&34;镇海号&34;舰桥观测窗前,左手按着镀铬舰炮操纵杆,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舷窗边缘。
他身后三步位置,张学司正在核对怀表时间。
&34;报告北帅,七点五十九分。&34;
张学司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直接震出来的,&34;岸防炮台已经插上赤旗。&34;
张定国转身时黑色披风扬起一道弧线:&34;让战列舰主炮保持仰角三十度。&34;
&34;是!&34;
作战参谋对着通话器重复指令,舰桥下方传来齿轮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十二门460毫米舰炮缓缓抬高炮管,黑洞洞的炮口对准墨城城防。
九点整,三架野马战机从舰队上空掠过,引擎轰鸣声震碎了海湾的寂静。
张定国抓起望远镜看向码头,三百名澳军仪仗队正在列队,他们的步枪刺刀全部朝下。
&34;告诉王名章,让坦克集群提前十五分钟进场。&34;
张定国放下望远镜,皮带扣上的将官佩剑撞在观测台边缘。
&34;用虎式坦克的履带把市政厅门前的投降书刻字压深两公分。&34;
&34;遵命!&34;
传令兵跑步离开时,钢底军靴在甲板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当登陆艇靠岸时,张定国第一脚就踩碎了码头木板上镶嵌的澳区徽章。
二十辆虎式坦克正沿着乔治大街推进,88毫米主炮全部转向左侧议会大厦方向。
柏油路面在六十吨重的履带碾压下,像热刀切黄油般塌陷出两指深的辙痕。
&34;北帅请看。&34;
王名章指着市政厅前的花岗岩台阶。两个工兵连正在用焊枪拆除铜像,飞溅的钢水在青石板上烫出密密麻麻的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