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李家又不是除了李瑞攀外,其他所有男人都死绝了,那李瑞攀的两个儿子,还有好几个孙子都不是人吗?他们个个躲在府里,闭门谢客,分明就是不想见他,甚至不给他们去劝说的机会!
在场几人都是气怒,他们早朝之前还商议着,如果实在拿不出粮食,就将户部剩下的那些先用以应急,至少先渡过这几日。
后面的事情可以再想别的办法筹粮,退一万步,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大不了等着那个骆巡进京,将赈灾的事丢回到他身上,到时候是死是活也跟他们无关。
可是如今户部连半粒粮食都不肯给。
李瑞攀那老东西奸诈至极,他卡着粮食,却不卡银钱。
赈灾的银两说给就给,还光明正大的敞开户部大门,让所有百姓都知道户部已尽职责,这种情况下若是前往安抚流民的事情出了问题,所有人都会怪在揽下这事的魏广荣身上。
魏家的名声怕是会一塌糊涂。
“李瑞攀怕不是昏了脑子!”
“咱们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他竟是帮着太子和那裴觎,这么整咱们?!”
“他自己告老不想留在朝里,难不成连李家子嗣的前程也不顾了,竟是这么将元辅还有咱们这些人往死里得罪。”
在场几位官员都是义愤填膺。
魏广荣面无表情,旁边的魏戌满是心虚的垂着脑袋,一声都不敢吭。
那李瑞攀分明是恼了之前宫道上的事情,所以刻意为难魏家,否则如这种抬一抬手皆在两可之间的事情,他何必故意与他们为难,还闹出这种架势,将他们魏家直接架在了火上?
谁能想到都半只脚踏进棺材了,那老家伙居然还这么大的气性!!
魏广荣狠狠剜了身旁的长子一眼,沉声说道:“这件事情不必再想了。”
“李瑞攀被陛下强行拉进来接管户部的事,户部那点儿粮若非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让人动的,否则一旦动了,之后京中出现乱子,户部首当其冲难免罪责,所以还是得想办法从其他地方筹粮。”
在场几人闻言都是安静,那礼部侍郎叶康皱眉:“我们何尝不知道,可是元辅,如今这情况,咱们能去哪儿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