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哎，老板，这钥匙扣多少钱啊？”
楚宁：“五块。”
客人：“这点小玩意，还卖五块啊，网上两块钱就能买到。”
楚宁：“那你去网上买。”
客人：“我说你这怎么做生意的？就不能对顾客客气点？你这样能卖出东西才怪。”
楚宁：“我卖不卖得出去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不买就走，别在这碍事。”
客人：“我去，语气这么冲？你是有病吧，脑袋被驴踢了？
楚宁：“你特么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不买就滚！别逼我动手！”
楚宁黑着脸，直接骂走了一波顾客。
后续又来了几波客人，楚宁也全程没什么好脸色。
最后碰到几个性子烈，楚宁差点没跟人家打起来，幸好被旁边一起摆摊的大姨们给拉住了。
“我说小宁啊，你今天这是咋回事？”
“怎么逢人就怼啊。”
“你这样，客人都不敢往这边来了。”
“王姨，对不起，今天有些心情不好。我收摊回去了。”楚宁给旁边一起摆摊的大爷跟大姨们道了声歉，而后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小宁，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给大姨说说的。看看大姨能帮上啥忙吗？”
“就是啊。以前我记得你挺温和的性子，今天这是咋了？”周围认识楚宁的大爷们也关心问道。
楚宁不想说自己的家事，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了几句，而后便收拾东西回家了。
楚宁这边摆摊没状态，那边任雨晴上班自然也没什么心情。
“这是做的什么垃圾？”
“小学毕业也比你们做得好！”
“回去给我重做！”
“不想干直说，做不好就给我滚蛋！”
“我锦绣集团，不养废物！”
总裁办公室里，任雨晴一把将桌上的策划案，拿到门上。严厉的怒声响彻了整个走廊。
没一会儿，便有一个女职员红着眼睛，低着头从总裁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而外面，还有好几个准备汇报工作的员工等着。
可现在，这些人都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