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这种事他干的不在少数,叫个有血性的男人想了都受不了,都憋堵的慌,你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这是人家的事。这也是女人的一种罪恶,一种坠落,一种自甘下贱,其中也是一种软弱无助的表现。说这些,都是一些特殊的情况,不是人人都能摊上的,要都是那样,男人们谁也不敢离家,谁也不敢出门活动了,成天的守着女人,围绕女人转了。那还不得把男人们都累死了,不累死也要拖拉死,或者是拖拉出精神病来。而且这种特殊的情况,让谁给摊上了,也是够人受的,也让人心惊,让人不安,你就别说是受害人和她的亲属了。这种事情,让妈妈给摊上,她自己实属意外,而那个瘟神可是等待这个机会有一段的时间了。为什么这样说呢,这个瘟神在生产队里根本不用去劳动,他干的活都是瞧点这个事,看点那个东西,不用出力,成天的溜溜哒哒的就把工分挣了,不上工也没有人敢管。等到入秋以后,他看的是牲畜祸害庄稼了,小孩子糟蹋粮食了,有谁偷个包米等等这一类闲事。说有事,要天天满地去转悠,说没有事,在哪里猫一会都行,这个差是一个大爷活,那也得是有责任心的人,能敢于负责任的人干的。程天干这个活,只是应个卯,是不得不应个名,好给他个差事拿工分,这就是队长的一个私心,可也是程天自己讨的事。他有他的歪心眼,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