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凌光:点头。
窗外不知何时吹起来风沙,打开的窗户,被人挥手间便关上了。
黄沙被风裹挟着不停的击打着紧闭的窗扉,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夹杂着低低浅浅的女音。
却勾得男人的喘气更加的急促。
“雨非我爱你”已经很多年了。
“嗯知道了”
他轻笑,你不知道,我只恨不得将你揉进骨血之中,自此天涯海角再也不分开。
他抱着她,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着情话。
成功获得她留在他肩胛处的一道指甲挠出来的血痕。
嘶
某些时候疼痛总能更加刺激感官,激发人的潜能。
就像跑累的时候,身后突然跟着一条狗来咬你,你肯定会跑的更快。
咳咳……意思大差不差。
凌光皱着眉头不满意了。
“你真是狗来的。”一时没忍住她将心里话骂了出来。
谁知当事人听了却很是得意。
无邪点头承认,“对就是你的吴小狗。”
吴家养狗,也有狗场,他却是第一次对于吴小狗这个诨号这么喜欢。
“”
好好好上了年龄的男人果然脸皮厚。
凌光干脆闭上眼睛懒得看他,主要是晃得眼晕。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某个趁着夜色来送药的大黑耗子,看到紧闭的门窗,和那悠悠扬扬不绝于耳的声音,气得眼睛都红了。
看着紧闭的窗户,大黑耗子嗤笑一声,将手里的消炎药,丢进了骆驼棚子的粪便堆里。
用什么药,痛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