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头原先还想着,这怕是夏家的两口子也是让先前丢孩子的事情给弄得有些草木皆兵了。
他们营地里都是自己人,哪儿有什么危险呢,只要没有外面的贼子过来,孩子想在营地里怎么玩儿,那就怎么玩儿呗。
小孩儿就应该跑跑跳跳的,活泼点儿挺好的。
但今天这事儿一出,赵头也是硬生生的被吓出来一身的冷汗。
他心里头暗暗的懊恼,也幸好自己先前没有多嘴的去跟夏家的夫妻俩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夫妻俩这般盯着宝儿,就跟眼珠子似的行为,好,极好!
若不是夫妻俩这般紧迫的盯着人,怕是宝儿这丫头今天定是要出事儿的。
幸好自己没有多了这个嘴,要不然,今天怕是要后悔死了。
这也是赵头刚刚说话半点都不客气,可着劲儿的吓唬那些个人的缘故。
这些个人好似留了心魔一般的遍圈儿找孩子,他能理解,也知道身为疼爱孩子的爹娘,那种丢失孩子之后的感觉,但这都不是他们伤害到别的孩子的缘由,即便他们不是故意的。
再一个,他们这般,也着实是有些冒犯了,对于那两个抚政司的大人们来说。
抚政司的办案风格,他们这些个京城里的老人都是知道的,今天能隐约的知道些消息,已经算是破例了,他们还想要知道的更多?
这怕不是在异想天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