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芙差点一把抓起手边的茶壶朝沈长渭的厚脸皮丢了过去,只是手一碰到茶壶,沈长渭便早有预料般的跳开,沈若芙只得转而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也不知是她安生日子过太久,连骂人的功夫也不如以前了,还是沈长渭的脸皮又厚了。总之,沈若芙感觉没怎么把他气到,却把自己气得不行。
傍晚,江辞镜回到家中,发觉妻子面有愠色,还当她是在气自己昨天晚上让她疼哭了。
江辞镜有些愧疚。
可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前面屡试不得章法,连累得妻子痛苦不说,连他都有些失去信心了。
后来经过多次摸索,终于寻得诀窍,急于想向妻子证明自己,动作上便急切了一些,没想到,反而令她更加痛苦了。
江辞镜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但以前在军营里,难免会听到底下的士兵讨论这方面的事。
听那些人说,这种事,不光男人快乐,女人也会感到快乐。
若是一个男人只能让自己快乐,却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快乐,那便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江辞镜觉得,他还得继续努力学习。
他坐到沈若芙身旁,把她抱进怀里,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发,问:“还疼得厉害?”
沈若芙回过神,面上一羞,摇了摇头。
还好,光顾着生父亲的气,倒没怎么留意了。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江辞镜,握住他的手:“我今天回了趟沈家。”
江辞镜:“出什么事了?”
沈若芙同他讲了芸娘的情况,以及父亲那个无理的要求。
她是不可能答应父亲的,就算江辞镜愿意帮这个忙,她也绝对不答应。
其实沈若芙心里清楚,父亲执意不肯放过芸娘和她的相好,不单是因为事情本身,更多是因为父亲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
父亲这一辈子就三个女人,结果这三个人,不管本质善良的还是恶毒的,全都不待见他,全都给他戴过绿帽子,哪个稍微有点自尊心的男人不发狂?
就连看起来最老实本分的芸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