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镜继续说:“虽然你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走了,但你也说了,我们才成亲三个月,而你和你外祖母认识了十七年,又是血亲,这样算下来,我和她还是一样重要的。”
沈若芙不服输地:“那是因为你的房间离得近,我只是经过时顺便看了一眼,才不算。”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就是先看了我。”
沈若芙咬着下唇看了他半天,最后也只憋出一句:“……你真无赖。”
江辞镜心里正想,无赖又如何对她管用就行,就见上一刻还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
柔软如潮水般袭来,江辞镜强行咽下溢到喉咙的闷哼,抬起手臂紧紧回抱住她,发觉胸膛前传来一点湿意。
他愣住,感觉到她的后怕,心里一片软和,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头顶:“我这不都没事了?有你在,我怎么会舍得出事呢……”
沈若芙不语,只是一味地流泪。
她的眼泪与其说是后怕,不如说是懊悔,懊悔没有早点对他好一些,差点辜负了他这样好的人。
江辞镜试着用手里的帕子去擦她的脸。沈若芙却把脸往他怀里又埋了埋,不让他擦,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江辞镜只好放任沈若芙把自己的中衣当帕子,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一下:“不管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去冒险才这样说,你这张嘴,也只有亲我的时候是软的,其余时候都硬得跟石头似的。”
沈若芙想起那一吻,耳根一热,一只手揪紧他的衣摆,咬了咬牙,仰起脖子,对准他的唇亲了上去。
几乎是在沈若芙亲上来的那一瞬间,江辞镜便按住她的后脑勺亲了回去,没有片刻的怔愣与迟疑。
沈若芙惊讶于他的反应之快,但很快就被亲得喘不上气来,如同溺水一般,在愉悦与窒息之间起伏,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烧得滚烫。
江辞镜贴心地将沈若芙松开,让她喘一喘气。等她的脸颊又恢复了红润,再重新亲下去。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沈若芙从旖旎中回过神,连忙拿手抵住他的下巴,看向门口。
江辞镜就这样被迫离开了妻子清甜柔软的唇,只一双填